“有人会心疼的……”

“没有人了。”我无地打断它，“他们都死了。”

我把手从它纤细的指节里，继续砸着石地，中低声地呢喃，“都死了……”

它又拉住了我的手，我心底莫名有一气忿，我自己也还没反应过来，我就一把甩开了白无常的手，衝着它，不知是哭着还是吼着，说，“他们都死了！没有人会心疼我了！没有人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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