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尽量记住这声音，：“我只是他的秘书。”

“你平时都什么工作？给周宴行安排行程？”

池湛回答得滴不漏：“如果好奇，可以去看公司的招聘网。”

“怎么冷冰冰的，聊一聊也不行。”对方显然不满，抱怨，“我要见周宴行，你安排我和他见一面，就今天。”

池湛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“你只管安排就是了。”对方理所当然。

池湛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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