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？”我忽而意识到，自己的魂魄过于孱弱，以至于施展了寂眠力后当场昏迷。换言之，哪怕是再虚弱不堪的魂魄，也是属于我自己的。

“这里是？”我望向荒凉沉寂的四周，无边无际的黑暗向远延伸，仿佛没有尽。

“这里是你的神心。”龙蝶答。

“龙蝶，你失败了。”我躺在虚无的黑暗中，猛然爆发笑声，“我还是我，还是林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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