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杜晚枫又想，也许他思路错了。

有能力到这件事的人，暂时没证据指向他们。但不代表他们就没嫌疑了，也许他们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呢？

也可能是他们身边极为亲近和信任之人所的。

有这个渠、还有这样的能力和野心的，其实并不多。

杜晚枫就是这么一步步锁定了振飞。

他让寒暗中监视了他很长时间，都没有什么发现。

一度他的人都要放弃了，怀疑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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