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又过了一会儿祁云岿忍不住说，“你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吗？”

严宿再次问：“怎么说话？”

祁云岿特地挑了个形容词：“这么，惜字如金啊。”

严宿：“没有。”

“……”这还没有。

可能是他脸上的表太过黑了，严宿又说：“没有那意思。”

祁云岿却不知他说的那意思到底是哪意思，但他没有对这件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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