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那些钉户，目前采取的是什么措施？”

林耀简单的看了度表，就将目光放在了黑老五身上。

黑老五脸上带着不耐，开：“都是老办法，断，断电，玻璃上泼油漆，后半夜打恐吓电话。”

“有效果吗？”林耀问了一句。

“要是没效果，钉户不会只有十六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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