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在一张床上更不是问题。

就是可惜佘泛的睡眠一直和他一样，总是很差。

不然还能偷偷干什么。

薛肆握住佘泛的手机，垂首低哂了声。

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烂人，德观念低到可怕。

正是因此，薛肆才清楚自己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。

偏偏他没什么愧疚，在想那些不干净的念时，呼不可避免地重了几分，脑海里更是有各堪称肮脏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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