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

纪禾先是被这一声哥惊得愣住，整个人差失去反应。

这声称呼，纪禾许久未从对方中听到过。

一秒，他听到对面语气沉着开：“如果局势万不得已时，你最终会选择帝国，还是联邦？”

纪禾闻言，静默了几秒钟。

他垂眸，回答：“我选择大势所趋，迎合时势。”

没错，大势所趋，迎合时势，这是一个极度现实的回答，也是大多数人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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